第(1/3)页 很快,那三盒小玩意就被他拿起来淹没在一堆零食里去了。 买完单,回到海景城堡都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他们到的时候,蒋淮楠正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们进来,蒋淮楠就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然后一口气就跑到战念恩的面前,急急的道: “恩恩姐,你有没有事?公孙子墨,他……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说着,她就自责的眼泪直掉,哽咽起来,“对不起,恩恩姐。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战念恩了解蒋淮楠的性子,若非她被公孙子墨给捏住了把柄,以她纯良的性子她是绝不可能算计她的。 思及此,战念恩便开口道:“我没事。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受制于公孙子墨那个浑蛋?” 蒋淮楠有些难以启齿,她在这时看了看两手提着购物袋的霍少卿,抿了抿唇,道:“我……我……” 战念恩看出她的顾虑,她在这时对霍少卿道:“我们两姐妹单独聊聊吧。你不是说晚餐还没吃的?” 时间已经挺晚了,霍少卿其实很不喜欢他跟战念恩这难得独处的时间被第三者破坏。 他想了想,对蒋淮楠抬了抬下巴,道: “你不是不舒服的?发烧了的?既然身体不舒服,你恩恩姐也安然无恙,有什么事就等明天早上再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上楼休息去。” 不知道自己发烧了的蒋淮楠瞪大了眼睛,她颇是诧异地啊了一声,然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恩恩姐,我先前吃了退烧药,现在头昏,很不舒服,有点想吐……” 战念恩一听说她病了,就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蒋淮楠的额头,“不烫啊……” “可能是吃了退烧药的关系,先前还挺烫的。”说到这,蒋淮楠就悄悄看了眼霍少卿的脸色,见他好像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只好硬着头皮对战念恩说道,“恩恩姐,你没事就好。明天我……我在给你赔礼道歉,我先上楼去了。” 说完,她就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战念恩觉得她反应奇奇怪怪,想要追上去时,已经放下购物袋的霍少卿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给拽到自己的身前,低笑道: “她跟公孙子墨那点破交易我已经让人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你别去为难她了。” 战念恩诧异,“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霍少卿言简意赅的把蒋淮楠跟她保镖那晚发生的事跟战念恩说了一遍后,道: “她被公孙子墨的人拍到那种照片和视频,她担心这件事被蒋伯伯知道会弄死她的保镖,且这种事情若是真的曝光,她名誉一定大损,所以……她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受制于公孙子墨,帮他牵线搭桥。”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她也就才18岁,脸皮子薄,现在又生着病……所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让她好好休息吧。说起来,她也是受害者。” 战念恩听霍少卿说完,就气得心口疼,怒道: “公孙子墨太不是个玩意儿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喃喃?他明知道喃喃是乖乖女,他发现喃喃跟他的保镖共处一室,他非但不让人阻拦,还让人暗中拍他们,太可恶了……” 霍少卿:“其实也不是公孙子墨不阻拦,是喃喃的那个保镖很不简单,” 提到商辞,战念恩就想到白天在商场跟江清清起冲突时,商辞打的那个电话。 思及此,战念恩就把白天在商场的事跟霍少卿说了一遍后,道: “我当时就纳闷怎么连海城一霸的江风眠都忌惮商辞呢,原来他并不是池中物啊。” 顿了下,就特别好奇地问,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底细了吗?这个人明明不简单却甘愿做一个毫不起眼的保镖,他该不会对喃喃图谋不轨或者是对蒋家图谋不轨吧?” “他的身份还在查。”顿了下,霍少卿给出自己的客观判断,“他隐藏自己的身份是真,但对喃喃和蒋家都没有伤害之心。” 战念恩挑眉,问道:“何以见得?” 霍少卿道:“我去警察局找你的路上跟他通过一次电话。他自己说的。” 战念恩再次挑眉:“他这么坦荡?那他怎么不直接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 霍少卿低笑:“我的战公主,每个人都会有难言的苦衷。他不肯坦白自己的身份,定然是有所顾忌。我打算明天找他谈谈。” “噢,那好吧。” “你先上楼去洗漱,我晚些再上去。” “嗯。” …… 战念恩上楼后,霍少卿就将买来的一堆东西整理了出来。 最后,他在楼下用完夜宵就提着红酒和整理好的东西上楼去了。 他没有直接去找战念恩,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完澡后,就立在阳台迎面吹着夜晚的海风。 视线开阔的海景房,即便是夜晚,仍然有种说不上来的美。 那种宁静致远的安宁,让霍少卿整个人都空前的放松。 他倚靠着阳台,姿态慵懒的打开了红酒。 露天阳台上有用来休息的欧式圆桌。 他打开红酒后,便拉过一把白色藤椅,坐下后,他将红酒装入两杯高脚杯里,随意的晃荡着。 差不多这样过去五六分钟后,如他预料的那般,主卧的门传来了敲门的动静,以及女人的声音:“霍少卿,我手机是不是在你那?你要是没睡,我就进来了?” 霍少卿眸底藏着一团浓郁不散的暗色,那暗色如同夜色下的海,幽深而危险。 他没有回应,端起面前的红酒,放到嘴边慢慢的抿了一口。 起初是红酒的涩味,然后才是余韵缭绕的香醇。 他小酌了两口,卧房的门就被女人给推开了。 卧室只开着一只暖色落地灯,昏暗的光线显得有几分暧昧,就像是这样的夜色,总在暗示着会发什么点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