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谭玉蓉将瓶子放在面前时,江千越顿时就感到一丝寒气袭身。 而当他带着讶异,将手心靠近之际,敏锐触感更是隔空感到瓶口透着寒气。 “这瓶是……” “哦,此乃寒玉瓶,因此自带寒凉之气,药丹存储器中可保不腐,所以用来存储血液,也能有其功效。” “原来如此。” 江千越默默点头,然而当他准备继续滴血时,却发现手心血液几乎凝固干涸。 眼见此景,江千越暗自一叹。 于是短刀再次划向原来伤口,紧接着鲜血再次滴落而下。 取血的整个过程,江千越只是微微皱眉,却不曾发出丝毫的呻吟与不适。 刀,是周筠的佩刀。 周筠人虽然已经回去,但是这佩刀被江千越留下,因为他实在很喜欢这口短刀。 钝刀割肉才会感觉疼痛,像他手中这口短刀,也只是划过之后才感觉痛楚。 谭玉蓉收了玉瓶,称赞道:“江公子,真乃一名孝子!” “孝之一字,实在是太过简单,回馈做到十之一二,便可被世人称之为孝,谭大夫觉得可不可笑?” “这……” “好了不谈此事,还望谭大夫能对家母之事尽心尽力,届时江某定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身为医者,理当如此。” “那就好,告辞!” “喂,江公子!” 江千越正要离去,却被谭玉蓉唤住。 “嗯? 谭大夫还有何吩咐?” “把手伸直,我为你包扎一下。” 江千越原本想婉言谢绝,因为一点破皮算不了什么,但是看着对方一脸严肃模样,他也不好再拒绝。 谭玉蓉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然后轻柔的绑系在手心。 “切记,不可轻易沾水。” “多谢,请!” 离开天和堂,江千越途中一直沉默不言。 来福跟在身后,也不敢多言。 长久的沉默后,江千越突然回头问:“来福,你觉得这谭大夫如何?” “谭……”来福蓦然一愣,随后失口反问,“少爷,您不会是看上这谭大夫了吧?” “你小子想什么呢?” 江千越立刻敲着对方脑袋,“我只是觉得,今日之事她是有针对我!” “取血么?” “不错,关于这种鲜血药引一说,我在古生堂的古籍中见过类似,但是我……” “少爷,您是觉得谭大夫故意让你多流一杯血?” “也许吧,只要她能医治娘亲,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江千越叹了口气,“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我这医术还得继续深造,可惜古老先生……唉!” 就在江千越感慨之际,一名青衣少年迎面赶来。 来福认出青衣少年,急忙上前询问:“阿七,你不在药堂打理,来此做什么?” “田七,是不是药堂出事了?” 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田七,江千越也跟着追问。 “少爷,古生堂来了一个人,声称是来投亲的,小人不敢耽搁,所以就特来向您禀报。” “投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