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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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玦直接将他背上的荆条取了下来,王林诚这会已经低垂下了脑袋,不再挣扎,闭着眼在等疼痛的到来。

    顿时屋内的气氛凝重了起来,就连秦琅也瞪圆了眼睛不敢眨。

    在众人的目光下,就看着沈玦把玩起了手中的荆条来。

    “不知道是这个抽着疼呢,还是鞭子打的疼。”

    王国舅神情已经有了一丝的松动,但他抬了抬头还是没有开口求情。

    沈玦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一声,自己已经给他了无数的机会,他都没有把握,那就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

    话音落下,一声清脆的荆条声响了起来。

    王林诚紧紧的闭着眼睛,心如死灰的等待着鞭笞,那清脆的声响响起时,他更是浑身一个激灵。

    可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王林诚紧闭的双眼微微的睁开,这才看到那根粗糙的荆条,落在了地面上而沈玦早就已经往回走了。

    他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沈玦是想要做什么?

    同样好奇的还有屋内的其他人,尤其是王国舅,“贤侄这是觉得还不够解气?”

    沈玦直接就坐回到了位置上,“我又不是蛮夷要靠打人来解气。”

    “贤侄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日我儿效仿而已,这都是我与逆子的意思,与贤侄无关,贤侄大可不必有负担。”

    王林诚一脸震惊,沈玦放过了他不愿意打他,可他的父亲还要把他往前推,就是为了让沈玦消气,他难道不是他的儿子,不是活生生的人吗?

    他很想好好的质问一下父亲,却又觉得无比的心寒,口中苦涩万分,什么话都说不话出口。

    沈玦一手支着下巴,把这对父子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的露了丝轻笑,“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不过是小事,我都已经忘了,原来叔父是不信啊。”

    这会王国舅真的懵了,他不懂沈玦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听沈玦懒洋洋的继续道,“昨日令公子确实言语有辱让我不快,可我也泼了水弄伤了他,一来一往就当是扯平了,我沈玦从来都说一不二,说是忘了便真是忘了。”

    说着给阿冰使了个眼色,阿冰就不知从何处取来了匕首,快速的上前将王林诚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见王林诚已经恢复了自由站了起来,沈玦就懒洋洋的道,“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也不留叔父和王公子了,请回吧。”

    一直以来王国舅都有和广州那边联系,自以为对沈玦已经非常的了解,他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针对沈玦安排的。

    直到现在他才发觉事情不对,现在这个局面反倒成了他小题大做,把孩子们的玩闹上升了一个层面。

    他好像太过轻敌了,这个少年比他想象中的城府要深,也要更聪慧,难怪连大皇子都会在他手中吃了亏。

    今日他又何尝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坏了父子之情,还根本没能达到想要的目的,这个沈玦实在是不简单。

    “是我一时想岔了,贤侄是个坦荡的君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事是我做的不对,还望贤侄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后日我将在别院为贤侄设宴,就当是为贤侄接风洗尘顺便赔罪。”

    沈玦挑了挑眉,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看来这场宴席是躲不掉了。

    况且他也不是个会逃避的性子,那就让他瞧瞧,王家和沈恒璘到底还有什么招数可以用的。

    “叔父如此盛情,我又如何能拒呢,后日我必准时前往。”

    王国舅的目的达到了,看沈玦也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就提出府上还有事要先走,就领着王林诚回去了。

    全程王林诚都只是站在一旁,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疑惑沈玦为何放过,更心寒自己父亲今日的所作所为,这一日是他此生最为耻辱和难忘的一日。

    等出了王府,王国舅才收起了方才和善的神情,心情有些复杂,沈玦比他原本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他得进宫一趟讨个主意。

    “虽然沈玦已经说了不怪你,但你让王家丢了脸面,为父对你很是失望,我现在还有要事,你自己回去面壁思过,等你想清楚了再来见我。”

    王林诚有很多的不甘和愤懑想要问出口,但在这一刻他都咽了回去,在父亲的心里,只有王家,他只能做最完美的王家子弟,绝对不允许出错。

    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更是渴望父爱的儿子。

    王林诚觉得自己即便穿回了衣衫拿掉了荆条,却依旧无比的狼狈,面对父亲的话,他一言未发干脆的转身离开。

    王国舅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但现在不是教训儿子的时候,呵斥了两声王林诚都没有停下脚步,身边围观的人都已经投来了目光。

    他才不得不碍于面子闭上了嘴,留下一句,“好好看着二公子,别让他惹事。”

    就上了马车,一路往宫内去。

    而府内,秦琅看王国舅已经走了,才眼巴巴的跑到沈玦身边,“玦哥,咱们真要去赴宴啊,我怎么觉得这老头坏得很,一点都不像是真心请罪的。”

    沈玦往嘴里丢了颗果脯,吃了果肉只剩下果核在嘴里咬的嘎吱响,“当然去,有的吃有的喝为什么不去,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

    秦琅嘿嘿的笑着挠了挠脑袋,“我是喜欢凑热闹,但什么时候凑热闹都行,还是玦哥的正事更重要。”

    沈玦就半眯着眼,嘴角勾了个坏笑,“既然是给我们接风赔罪,到时候你就放开了玩,不必压抑,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给你兜着。”

    一听这话,秦琅的眼睛就亮了,“这个简单,都包在我的身上!”

    “锦儿,锦儿?”文老爷子看着床榻边的小姑娘又走神了,忍不住的喊了她一声。

    文锦心是在他喊了第二遍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举着手里的小扇子重新扇了起来,“祖父渴不渴?赵老先生说您要多喝水,若是身子舒服还要多走动。”

    文老爷子就摇了摇头,“我不渴,我只是看你一脸的倦色,是不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我这有下人打扇子,你要不要去午休一会。”

    她自然是没有睡好,昨晚和沈玦这么亲密的接触后,她的心一直都没静下来,甚至做梦的时候还梦见了表哥。

    至于梦见了什么,她实在是羞耻的说不出口。

    睡得不好,早上又很早就醒了过来,一想到自己昨夜还做了那样的梦,更是羞耻的不敢和沈玦见面,连早膳都来不及吃,就早早的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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