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 公子暖心-《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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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如月最后决定从马车夫开始找起。

    黑夜中的京城,并没有现代的繁华,唯一灯火阑珊的地方就只有青楼。

    马如月看着楼子上和门前嬉笑打骂的女人也没有半分的怜惜。

    笑贫不笑娼,这个时代,她们也是一种正当职业呢。

    好在这些楼子门前还有为数不多的马车夫。

    “听说了吗,今天有人在京郊被打劫了呢?”

    “是啊,是阿黑叔拉的马车,他被打了一顿,不让吭声。”坐在对面的马车夫小声说道:“不过他拉的那位客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唉,现在是什么世道啊,这些贼子怎么就这么猖厥了呢。”那个瘦高个儿道:“青天白日的打劫,还是在天子脚下,像什么话。”

    马如月听到这儿心生疑问,连忙上前问那个叫阿黑叔的人拉的是什么客人。

    “我们也不知道。”瘦高个儿见马如月问突然间闪烁其辞了,他可不想惹上官司,闹不好就得出人命。

    万一被那两个贼人知道了岂不是要找自己拼命。

    “大叔,您行行好,您一定知道阿黑叔家住哪里,我一定要知道他拉的是什么人。”马如月掏出一两碎银塞到了瘦高个儿的手上:“实话告诉您吧,我家妹妹午时后就没有了踪影,人正是在郊外失踪的。”

    不管了,先这样说,到时候找到那个阿黑叔再说。

    “这样啊?”低头看了一眼碎银满心高兴:“那你快上车,我拉你去阿黑叔家里问问。”

    “谢谢,真是太感谢您了。”马如月连忙跳了上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同样的道理,有钱也能使磨推鬼。

    马如月相信有了钱打头阵,应该也快就有江丽远的下落。

    就在马如月坐在马车上离开之时,石渐欣带着一个叫阿富的下人走进了这坐楼子。

    “公子,公子,来呀!”

    “公子,你好久都不来了,桃儿可想您了,您都忘记桃儿了吗?”

    石渐欣强忍着心里厌恶,一边搂了她一边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爷我不是不想桃儿了,是你的桃儿太熟了,爷胃口好,想要啃脆桃。”石渐欣道:“告诉爷,这楼里子里不是有新来的,放心吧,爷也不会亏待你的。”

    边说边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了她的手上。

    “唉哟哟,我的爷。”桃儿吓得咽了一下口水连忙将银子揣进怀里,心还在怦怦乱跳,这恩客可是太大方了,要是能抱住他的大腿,这辈子就不用愁了。不过,眼下他好像是想要一个雏:“爷,也是您心疼桃儿,桃儿才心疼您,爷,桃儿告诉你吧……”

    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石渐欣的身上,不过传进他耳朵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的一锭银子没有白花。

    得来的消息也印证了这一点。

    “放心吧,等爷想起了会再来找你的。”石渐欣推了她一把:“去,将妈妈给我找来。”

    “是,爷。”桃儿瞬间就满眼绯红,这变脸的速度比唱戏还要快:“爷果然是一个薄情郎,才一时刻还和桃儿亲亲热热的,现在就要叫妈妈来唤新人了,您这是喜新厌旧啊,桃儿不活了,唉呀呀,妈妈啊,有人欺负您女儿啦,您还管不管啊!”

    “来了来了,你个小冤家,谁会欺负你呀。”老鸨子尖着声音叫道:“谁这么不长眼啊敢欺负老娘的桃儿呀?”

    “妈妈,是我。”石渐欣手上拿着两锭银子在她眼前晃:“妈妈,可看清楚了吗?”

    “唉哟哟,我的爷啊,看清楚了,看得特别清楚。”眼睛盯着银子直转,心里想的是哪来的傻瓜,二两银子都可以玩了,这两锭是要玩几天吗?

    “妈妈,最后我胃口好,想要玩点新鲜刺激的,不知道有没有货啊,要是没有,那我就去别家了。”石渐欣将两锭银子就要往怀里揣。

    “瞧瞧这位爷说的,妈妈这儿什么货都不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要不到的。”老鸨子一把将他的手臂抓住,然后朝他抛了个媚眼:“别说新鲜的,就是老的妈妈也不怕。”

    石渐欣心里好一阵恶寒。

    “妈妈,上新鲜的吧。”但愿是她,一定是她!

    石渐欣心里这样想,人就朝着楼上望。

    “妈妈,若是让我满意的,银子不是问题的。”石渐欣真是等不及了。

    “好说好说。”老鸨子乐了:“爷啊,只要你钱让妈妈我满意了,货怎么也得让你满意不是。”

    说着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她才让人通知吕老爷,说明天晚上让他享受一下,结果今天就来了一个蠢的,想要新鲜的。

    正真是巧呢。

    “妈妈,做生意的人都不太傻,总得先验货再给钱吧。”石渐欣知道这里的女人都是无情的,她们眼里只有黄白之物。

    “货是可以验,不过得等一等才成。”人很烈,一直在挣扎,惹急了直接让人给劈晕了。也好,趁这个机会,给她将衣服换了,然后就让她来接客。

    石渐欣看着床上睡着的人的容颜的时候皱起了眉。

    “妈妈,我可不玩别人玩过的。”他心里呯呯的跳个不停,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若不然他该拿她怎么办?

    “哟,我的爷,妈妈我可是做生意的人,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讲信益。”老鸨子娇笑道:“若不是新鲜的,你可以将我这儿的姑娘都让他们伺候遍。”

    石渐欣听着她咯咯笑声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太可怕了,这算是补偿他吗?

    “就是有点不舒服,给服了一点药,爷高兴了她的病也就好了。”老鸨子又伸出了手。

    石渐欣掏出了两锭银子,结果老鸨子不高兴了。

    “爷,您可不能让妈妈我挤一下出一点,挤一下出一点。”老鸨子道:“实话给您说了吧,吕老爷比你还喜欢新鲜的,这可是我给他备下的,这次都给了你了,赶明儿我还得去再找一个来填补这个空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呢,这样给你说了吧,明人不说暗话,她值两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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